&esp;&esp;这一句幻觉多打击人啊,难怪能被困在里面那么久。
&esp;&esp;“这是我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,也是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。”
&esp;&esp;因为下一秒她就从陷阱里被黑塔拉回来了。
&esp;&esp;当然,这个下一秒是指的她的“一秒”。
&esp;&esp;莫娜看向黑塔:“黑塔女士如何想这句话呢?”
&esp;&esp;黑塔挑挑眉,漫不经心道:“恰巧,我很擅长解谜。”
&esp;&esp;从小到大,她解开的谜题数不胜数。
&esp;&esp;莫娜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黑塔女士真是太谦虚了。”
&esp;&esp;黑塔女士何止是“擅长解谜”?
&esp;&esp;莫娜都要怀疑这世界上没有她解不开的谜题了。
&esp;&esp;钟离和温迪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黑塔。
&esp;&esp;她已经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奇物收纳箱了。
&esp;&esp;装到了箱子一半的圣水依旧泛着光。
&esp;&esp;细碎的光点在水波里起伏不定。
&esp;&esp;黑塔给这个新到手的奇物赋予编号。
&esp;&esp;“跨越历史长河而来的文明奇迹。”
&esp;&esp;在这座古国文明被摧毁后,它便一直静静地藏在这不见天日的层岩巨渊之下。
&esp;&esp;直到,它被坎瑞亚遗民发现,然后再次覆上了一层来自「深渊」的遮掩。
&esp;&esp;“真有趣。”
&esp;&esp;所有的事情,似乎多多少少都和坎瑞亚有关,和「深渊」脱不了关系。
&esp;&esp;不论是因魔龙之血而复生的银白神树。
&esp;&esp;还是层岩巨渊下被藏在地脉淤泥中的圣泉。
&esp;&esp;黑塔将手中的奇物收起来。
&esp;&esp;“看来已经找到路了呢。”
&esp;&esp;荧丝毫不知道黑塔找到了什么惊天秘密。
&esp;&esp;她还在和云朵大眼对大眼。
&esp;&esp;荧发现了。
&esp;&esp;从云朵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十分令人惊诧。
&esp;&esp;先不论她这个和星神格外熟稔的态度。
&esp;&esp;光是她做出「将欢愉星神的面具寄到未知目的地」这种事情———
&esp;&esp;就已经不得不让人怀疑了。
&esp;&esp;荧思考了下:“你是欢、令使……”好像也不对,令使也不会和星神这么放肆啊。
&esp;&esp;……荧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&esp;&esp;虽然没说完整那个词,但这和说完了也没什么区别啊!
&esp;&esp;她不会因为停顿一下自己就听不出来了吧?
&esp;&esp;很明显,荧还是觉得自己是欢愉命途的行者呀!
&esp;&esp;云朵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张张嘴,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。
&esp;&esp;云朵无语地抬起手,使劲儿给自己脸上的面具来了一下。
&esp;&esp;阿哈:“痛~”
&esp;&esp;飘在空身边的派蒙抓起自己的小披风,捂住了耳朵。
&esp;&esp;荧也没忍住哽了哽。
&esp;&esp;云朵噫了一声:“有病呀,一定要让药师给你看看脑……唔,不对。”
&esp;&esp;“阿哈没有脑袋来着。”
&esp;&esp;那这还怎么治病?
&esp;&esp;云朵抿抿嘴,经过认真思考后,她语重心长地提出了建议:
&esp;&esp;“阿哈,你还是去装个义脑吧,不然连药师都不好对症下药。”
&esp;&esp;荧:?
&esp;&esp;空:这真的是可以说出来的话吗?
&esp;&esp;魈:嗯……真是个云朵会想出来的“好办法”。
&esp;&esp;派蒙还在问:“义脑是什——唔唔!”
&esp;&esp;空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&esp;&esp;当事神·阿哈倒是一点都不生气,祂只是疑惑道:“小云朵有脑袋,也没见药师把你治好啊。”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