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什言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杜柏司已经掀起了她的一字肩上衣,针织面料被推到胸部上方,露出白皙饱满的乳房,乳尖在冷气中微微挺立,泛着淡粉色。
杜柏司低头,含住一边乳头,温什言倒抽一口冷气,手指下意识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中,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乳尖打转,时而轻吮,时而用牙齿轻轻刮擦,另一只手也不会放过,抚上另一侧乳房,拇指指腹按压揉弄。
温什言仰着头,颈线绷紧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,酒精和快感双重作用下,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只能感觉到一波波电流从胸口窜遍全身。
杜柏司的吻一路向下,经过平坦的小腹,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,然后继续向下,他脱下她的短裤和内裤,动作不算温柔,却也没有弄疼她。
温什言即使喝的有些高了,那个感觉明显,杜伯司很会舔。
双腿大开,温什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,在深灰色沙发上,在蓝调天光的映照下,她的身体白得发光,美得不真实,杜柏司分开她的腿,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粉嫩的缝隙上。
他低头,吻了上去。
温什言浑身一颤,手指紧紧抓住沙发面料,他的舌头灵巧地探入,找到那颗敏感的核心,绕着圈舔弄,温什言咬住下唇,却抑制不住呻吟从齿缝间溢出。
太刺激了,比刚才她对他做的要刺激百倍。
杜柏司的双手按着她的大腿内侧,将她完全打开,舌尖时而轻快时而深入地探索她最私密的部位,温什言感觉自己要疯了,快感累积得太快太猛,她扭动着身体,想要逃离又想要更多。
“杜杜柏司”她叫他的名字,声音破碎不堪。
杜柏司抬起头,唇上水光淋漓,他看着她潮红的脸,迷离的眼,然后重新低下头,这次加入了一根手指,然后两根,缓慢而坚定地推进,同时舌尖继续刺激她的核心。
温什言终于忍不住叫出声,高潮来得猝不及防,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的意识,她全身绷紧,脚趾蜷缩,小腹剧烈收缩,眼前白光炸裂。
杜柏司没有停,直到她高潮的余波完全平息,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站起身。
温什言瘫在沙发上,像一滩融化的水,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杜柏司看了她一会儿,弯腰再次将她抱起,走向浴室。
浴室比客厅更加冷调,全黑大理石墙面,银色金属配件,杜柏司打开花洒,调好水温,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温什言靠在洗手台边,看着他,眼神迷离。
杜柏司脱光了,身材好得让人移不开眼,宽肩窄腰,腹肌分明,大腿肌肉结实,他走过来,抱起温什言,一起站到水流下。
温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,杜柏司挤了些沐浴露,开始给她洗澡,他的手掌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,从脖颈到肩膀,从背部到腰臀,从大腿到小腿。
洗到前面时,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,这个吻很深,很慢,舌尖探入她口中,与她纠缠,温什言迷迷糊糊地回应,手臂环上他的脖子。
吻一路向下,沿着刚才的路径重新探索她的身体,他舔吻她的锁骨,含住她的乳头,舌尖滑过小腹,最后再次来到她双腿之间。
温什言无力地靠在墙上,水流冲刷着两人,杜柏司半跪在地上,脸埋在她腿间,舌头深入她体内,舔弄,吸吮,探索每一个敏感点,温什言仰着头,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,手指插入他的湿发。
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漫长而磨人,杜柏司耐心地、持久地刺激她,直到她再次颤抖着达到顶点,几乎要顺着墙壁滑下去。
杜柏司关掉水,用柔软的大浴巾裹住她,将她擦干,然后抱出浴室,走向卧室。
他的卧室同样简洁,一张巨大的黑色床架,深灰色床品。
他将温什言放在床上,自己也躺上去,从身后搂住她的腰,脸埋进她潮湿的发和温热的脖颈间。
酒精让意识沉甸甸地下坠。
杜柏司的手臂横过她的腰,掌心熨贴她平坦的小腹,热度透过皮肤,缓慢地渗进去,她无意识地蜷了蜷,像寻求温暖的动物,更深地窝进他胸膛。
她们第一次这样,从没有像今天在这样的情动下相拥。
横亘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上移,指腹的纹路若有若无地擦过侧腰细腻的肌肤,摸索周游,停在肋骨下缘,停顿片刻,倏然覆上她左侧的柔软,力道不轻不重,恰好是能唤醒皮肤下神经末梢的按握,温什言在昏沉中蹙眉,含糊地哼了一声,身体微微绷紧。
杜柏司的唇贴上她后颈,不是吻,是碾磨,是啃咬,齿尖轻轻叼住一小片皮肉,不痛,只有痒和麻,温什言的呼吸乱了节奏,仍闭着眼,睫毛却在黑暗中急促颤动。他的舌尖舔过方才牙齿停留的地方,顺着颈椎的骨节,一节一节向下,滑到她肩胛骨的凹陷处,在那里打着圈,濡湿一片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。原本只是松松圈着她,此刻指节探入她腿间缝隙,隔着潮润的皮肤,抵住那道柔软的闭合,没有深入,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血肉,施加着存在感极强的压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