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努力想挣脱。
皇甫泽禁锢住他的手腕,一身酒气凑近了江屿晚的鬓边:“你好香啊~晚晚。”
江屿晚眉头一皱:“太子殿下,您喝醉了。”
皇甫泽却不依不饶撕扯他的衣物:“晚晚,我想要你。”
江屿晚面色一变,一面挣扎一面说道:“殿下…殿下您忘了我被您送去南营了么?您说过不会碰我的。”
“你知道么?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!可是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皇甫泽盯着眼前人,一双眼睛越发充血发红:“父皇瞧不上我,你也不喜欢我!”
江屿晚道:“太子说笑了,您贵为皇子,皇上怎么会不喜欢你!”
“那你呢?!”皇甫泽大力捏住江屿晚的肩膀,“本太子对你不好么?当初荣华富贵什么没给你?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你为何要背叛我?!”
江屿晚被捏到肩部一痛:“殿下…”
皇甫泽手抚摸上他的脸:“阿晚,你只能是我的。如果我得不到,我宁可毁了,其他人也别妄想…”
江屿晚感受到皇甫泽蹭到身上的酒气,忍下心中的怒意,先安抚皇甫泽的情绪:“殿下,您先放开我…我扶您去寝房休息…”
皇甫泽却拽过他,将其整个人都压倒在石案桌上,手还在肆无忌惮的在江屿晚下身游移:“阿晚…”
“殿下!”江屿晚又惊又气,可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皇甫泽嘴几乎触碰到了江屿晚的唇,可下一秒,皇甫泽却似是被什么击中,径直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江屿晚一愣,身上的人压的他胸口一闷,他将人从身上推开,抬眼就看到,安笙就站在不远处房梁上。
他手中拿着石子,面色阴沉看着这边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江屿晚道。
安笙冷笑看着他:“应当是我来的不巧,打扰了皇甫太子跟你的好事。”
江屿晚面色尴尬:“他喝了酒,突然就…”
安笙道:“既然知道他喝了酒,还往他身边凑。江屿晚,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演的可真好。”
“你别生气,我和他没什么。”江屿晚解释。
“就算你与他有什么,又与我有何干系?”
安笙从房梁一跃而下,冷脸走到皇甫泽身边,打探他目前的状况。
安笙下手很重,皇甫泽被石子击中,陷入了昏迷。
江屿晚道:“安大人下手可真狠。”
安笙道:“怎么?心疼了?”
江屿晚摆手:“自然不是,只是我害怕万一把他打出个好歹,等他醒来不好交代。”
安笙道:“是么?”
江屿晚道:“自然。”
江屿晚指了指皇甫泽:“我们先扶他去寝房,别被人看到了。”
江屿晚本想去捞皇甫泽的身子,却被安笙先行一步提了起来,语气还不忘嘲讽,“就你那力气,能抱得动谁?”
江屿晚一哽,不动声色跟在了安笙后面。
安笙将皇甫泽随手扔到了床上,对着江屿晚道,“走吧。”
江屿晚一愣:“去哪?”
安笙道:“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江屿晚看了皇甫泽一眼:“那他怎么办?”
安笙道:“无事,一时半会他醒不来。”
江屿晚有些犹豫:“你确定?”
“你不信我?”安笙一双冷谋直视着江屿晚,“还是说,你想留在这?”
江屿晚被这眼神盯着发麻:“我跟你去还不行么?”
吃醋
水镜台
江屿晚被安笙带到水镜台, 有些不明所以:“来此处做什么?”
安笙道:“你之前的猜测应当没错,晏柘的确有问题。只是目前他已不见踪迹, 唯一的线索,便是当初被他卖到水镜台的妹妹。”

